【聽說你現在,宅在家裡,不出門了,不會是想自殺吧?需要什麼幫忙。】
我該怎樣回答?
是回答說【死前,我該學鄭捷,找一堆人殺一殺,殺一個回本,殺兩個有賺?】
是回答說【人生至此,了無生趣了?】
是回答說【我快病死了,病得全身不舒服,器官衰竭很厲害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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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聽人說【不害人是道德的最低限度】
說明白一點是【不損害他人,是道德的最低標準。】也是社會打拼 / 草莽混世的標準。
害我的人?利用我的人!絕對比幫我的人,多出百倍。
當年,二舅問我【你需要幫忙嗎?】
我說【不害我就很好了,不奢望誰能幫我。】
這話,從誰的嘴,傳到我爸耳中,我爸居然發神經的去下跪磕頭,要求舅舅一定要幫我,我爸要真想幫忙就該去自殺,這樣更勝他活著害人。
(* 我爸的磕頭下跪,可謂是演得非常精彩,他一次次用這種自殘手腕,去威脅、去哀求、去拜託,來裝飾他可憐、他可悲、他毫無尊嚴,結果?這都是演技,他一次次的演出。)
他下跪自殘的原因是【想要二舅說出關於股票的事情,這釀成我國中畢業後,第二年二舅在高速公路上飆車來我家,我看見撞爛半個車頭的事,車上有他的孫子、老婆(二舅媽)。】
我記得?他下跪求二舅時,這樣說過:【我的兒子,什麼都不跟我說,你一定要全部告訴我,我才是他爸爸。】這卻也釀成另一樁,更可惡的事情;由我父親主導的【騙局】,一場朱金印騙人騙己的大戲。
朱金印吸毒後,自殘、下跪、精神錯亂,當毒癮消退後,他一臉的落寞表情。
武姑丈吸過大麻菸後,會一臉笑容的打人,當毒癮消退後,他一臉的瑟縮樣子。
朱圓吸毒後,一臉似女王的囂張姿態,當毒癮消退後,他一臉的懵然樣。
國小三年級,仰或早幾年前,曾和二舅談論到,萬一我死了,我那份要給誰?
我很乾脆的說,我要是死了,我那份就給我妹,後來?變成誰的呢?又是誰拿去變現,甚至藉我的保密身份,在結婚時收下好幾百萬的禮金。
我忍耐的事情,絕對比你們任何人都多,說是忍耐?更直白一點說是麻木了!
當年,贖回其中一張二十萬本票後,林姨丈把本票交給我父母,並開玩笑說【這你家兒子,孝敬你的票子,你拿去買車也不錯。】這張二十萬本票,在股市賺到多少錢?贖回本票付七千元利息。
林姨丈洩漏本票的事情,讓我非常不舒服........我曾說過錢的事情,一點都不可以讓我父親知道,因為我父親是一個吸毒後,精神會不正常的人,將把事情弄得很糟糕;當然啦! God 嘲諷過我,能在股市上,套取蠅頭小利,你不是正常的小孩。
人為錢財瘋狂時,會犯下什麼事情?
我父親,不懂金融的門路也不明白地下錢莊,卻到處去問本票要怎樣換錢,最後將二十萬本票換成現金?這背後就牽涉上【陳志揚】也就是我提到過【台灣鐵路局】的那個,背後牽線的人?似乎就是武清台。
朱圓對我的厭惡,從何時開始?這些日本後裔對人的不善,有多麼恐怖?
上小學之前,我去朱圓的明園幼稚園,上了幾學期,學習九九乘法表,這件事情上,引來朱圓的關注,甚至是他痛下殺手、暗害的原因。
(*在別人的國家,自認為是日本人,很自然的,他們傷害別人的小孩,才能夠有助於日本政府,再久遠的數十年後,繼續干涉別人國家的政治,甚至取代政治舞台上的地位,這就是日本後裔,在中華民國台灣境內的犯罪事實之一。)
幼稚園的小孩子,能誦讀九九乘法表,並沒有幾個人,而且小孩子心性一鬆懈下,就全然不顧記得什麼?九九乘法表。
我根本不想誦讀乘法表,只記得關鍵是【 2+2=2 】【2*1=2】【1+1+1+1=4】【2*2=4】的邏輯。
幾天後,朱圓把小學生們,找上前去誦讀乘法表,並笑面的看著坐在最末排的我,我平時根本不理會上課,她就對小朋友說到【沒有默念完乘法表,就不准回家。】
結果呢?
在朱圓監督下,我慢半拍的默誦完九九乘法表,卻換來朱圓怒目圓睜的怒氣,好似我不該太聰明,不該太有邏輯,不該太有理解,因為打從開始?我就沒有默記九九乘法表的念頭。
那時候起,朱圓就讓我不安, * 李奇勳、 * 李怡萱也讓我感到不安,尤其是李奇勳在犯錯行為的選擇上,就有非常惡劣的舉止。
(* 這三十多年來,父輩親戚、母輩親戚,一堆人改過名字,他們改名是求發財?求發達?還是別有心機?這牽扯上三千萬的事情,最早聽我說過三千萬的人是劉姨丈。武清台的兒子,改過的名字,現在叫武昱傑?應該沒錯,但你知道?這是為什麼嗎?武清台他老婆問我,你叫什麼名字?我說朱尉弘、讀音[ ㄓㄨˇ ][ ㄨㄟˋ ][ ㄏㄨㄥˊ ]或[ ㄓㄨˇ ][ ㄩˋ ][ ㄏㄨㄥˊ] ,因為【尉】的另一個中文音意是【預官的預】,預和昱就發音同樣。)
這時候起,我就深覺朱圓的兇性,不理會我的言語,做出各種冷漠行為,及後【小姑朱圓 - 教唆殺人 A】的起點,還有朱圓讓二伯的女兒 朱紋女 來接我去他家,太陽日落下山天色灰暗起來,朱紋女把我擱在暗巷裡,一個五歲孩童,獨自冷颼颼走回家,可憐兮兮的蹲在門口旁,被辛坤叔看到......
(* Sun 說這些日本後裔就見不得別人的子嗣,有傑出的人才,他們就容不下你,會用盡各種手段弄死你,畢竟 Sun 祖輩的先人,就被日本軍政府所欺凌,引得台灣原住民彼此屠殺,對這樣的事情 Sun 就明白於心。)
這些事情背後,你們看到毫無善意的【始作俑者、相關從犯】不該殺掉嗎?繼續縱容他們隱匿犯罪,繼續荒誕無恥下去,看他們佯裝自己不知情?
他們的惡業就深深困擾我,多少歲月、多少日子、多少時間。
二伯他老婆?五年前,看見我時,目光中閃過一絲驚恐,他知道,朱文珍、朱文慶、朱紋女、朱紋紋,犯下過的可惡事跡,還有這些年,他們貪婪詐騙去的一切。
這些人的行徑,我是【無可奈何】,他們是披著人皮的狡獸,每一個都該【死罪】,甚至抄家滅門的重罪,背後涉及的政治問題,就十分嚇人。
這些事情下,我父親就加倍愚昧,甚至可說是【荒謬得徹底】,他是吸毒到腦子爛掉了,還是精神錯亂,欠人把他打到清醒為止。
政治面的三個關鍵姓名【李玉珍、闕家計、吳清章】
他們既會害我,就會暗害更多人,傷害更多人,將人們傷害得不知所以然。
按照的心理學憤怒指標,我見到你們時?能否忍耐著,不拿凶器殺掉你們,這些事情,每一件都埋在我內心深處!
我寫這些的時候,以前是心悸收縮,只能藉著資訊工作、電腦遊戲,將自己麻痺,他們想要【做什麼】,我確實無法阻止,故而仇恨就遠超人們想像。
當我停下工作後,沒有了工作的麻痺,只剩不安和憤怒,換做任何人面對如此欺騙,還有赤裸裸的貪婪人性,能夠不憤怒嗎?
幾個舅媽,在股市上賺到錢之後,就翻起臉色,說起【嫁出去的女兒 (指我媽和阿姨們) ,不用再去芎林掃娘家的祖墳。】當時我應了他一句:【下個禮拜,我也不回來了,下下個禮拜也一樣。】
結果?那個暑假時,我小舅媽居然打電話要【我們回去過暑假】,你要說這是關心錢,還是聯誼情感?
我比很多人,更早理解到【人心、人性、人品】的落差,要問我心痛?
我只剩下燒成灰燼的怒火,對人性醜陋的怒意。
道德的最低限度不存時?
在國家競爭、社會競爭、種族競爭、人文競爭,各種層級的負面事情,你不去揭發他們的醜陋嘴臉,就永遠沒有人知道,他們是多醜陋、多可惡、多骯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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